陶瓷研究刊载 了了亭 资讯:徐悲鸿先生说:“艺术是有天才可凭,但不下苦功,则不能有大成就。”古彩虽然不是徐先生所指的纯艺术,但道理只有一个,同样需要下苦功。记得7 958年“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搞得热火朝天,“鼓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荡漾在天南地北,回响在万水干山,“十五年内赶上和超过老牌资本主义英国。”赶超英国老王牌,振奋着站起来的中国人,使每个青年人心里的激情迅速燃烧起来。我们在完成半天文化课和专业课学习以外,要利用自习课和下午第三、四节课以及晚自习、星期天,每月画完两对百件古彩花篮瓶,开始是画通景,后来加码到画料地,最后加码到沙地古彩。晚自习有时还要挑矿石、打耐火砖、修铁路,经常干这临时性的义务劳动,学校从来就没有减少过画古彩勤工俭学的任务,你追我赶没有一分钱报酬,也不提供晚餐,而手脚快的李延令同学竟然可以画三对。没有怨言、只有羡慕,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十五年内赶超英国”。当时我们没得“利”,现在看来得利的是我们这一代中专、本科生,既有院校科班理论,又有像学徒出身(专业技工)绘瓷本领的人,那些“而今还活着没有累出病”来的人,那些想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的人!
苦不苦?当然苦,哪里是读书学专业,那是拼命呵!学那么多课程,还要画那么多古彩瓷器,还要参加那么多义务劳动。牺牲的都是休息时间和睡眠时间,回想起来,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支撑过来的。我们那一代真的是吃大苦、耐大劳啊!
从1956年考进陶校,到1965年毕业离开陶院。在陶院这所培养“高能”的高等学府的摇篮里,度过了九年,整个青春被苦涩的汗水浸透了。总之,爱古彩就要从勤学、苦学中继承,自觉学、互相学中提高,广学、博学中使自己古彩学术的金宇塔峰更高。我已七十岁了,只要不生病,还要坚持画古彩、研究古彩,为古彩收集点资料,整理点传统画面,创作点新的古彩画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