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大学”的大学生
了了亭 资讯 中国陶瓷 艺术版 《我的大学》:口述:郑丽华 整理:吴爱飞: 好像是1982年秋天,我们到石钟山去写生。我们三五成群地在各个风景点,架起画架、摆好画笔,一幅幅优美的泼墨山水画,在我们的笔下流动起来,引来不少游人驻足观看。同学们也更起劲地画起来,俨然自己就是个著名的画家。
这时,一位游客站在徐永辉面前,在赞赏他的画的时候,忍不住好奇地问徐永辉 “你们是哪个大学的学生?”只见徐永辉面露难色,脸涨得通红,沉吟了半晌,他觉得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职工大学”的,嘴里就怪声怪调、含混不清地随便嘟哝了一句,对方没听清楚,却听成了”浙江大学”。他的嘴巴立即圆成一个大大的“哦”,脸上也随即出现一幅肃然起敬的表情。这位游客禁不住更加兴奋地向旁人介绍,更多的游人把我们大家围在中间,同学们有的不禁在一边偷笑,又不好意思把这个事情说穿。有一帮同学实在憋不住,扔下画笔,到一边哈哈大笑去了,身边的游人又现出一幅错愕的表情,俨然把我们当成一帮”神经病”!
每天研究“作战地图”
1983年秋天,我们全班同学到北京进行毕业考察。北京繁华热闹的街景,街上别致的建筑群落让我们大开眼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我们这些爱美的女生经常应接不暇、流连忘返。
那时的生活条件都很差,所以到外面写生,如何节俭成为我们这些女生绞尽脑汁的问题。为了节约每一分钱,我们大伙凑钱买了张北京地图,每天晚上大家聚在寝室里,研究和部署第二天的“作战计划”:到什么风景点,坐几路车,转几次车。我们大半夜地站在地图前,先确定第二天的考察目标,然后仔细寻找、观察每一条公交线路,并且确定换车的路线,记下每一站的站名,坐到第几站需要下车,然后应该转乘几路车,再坐几站下车。
这样,我们几个女生在坐公交车方面节约了不少钱。男生就不一样,每天都有坐错车,走了不少冤枉路,花了不少冤枉钱。男生没怎么吃,也没怎么玩着,不知不觉,口袋里的钱就所剩无几了。
大家发现我们这个秘诀后,更多同学也多了门功课,每天晚上也开始研究“作战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