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李文跃粉墨彩作品《丝绸之路》瓷瓶即是如此。沙漠胡杨、戈壁骆驼,这些很西域的景象使人一望便知行进的驼队是在丝绸之路。上方结晶釉如飞天女神洒下的片片丝路花雨,与下方的色釉相配合,刹那间将壮美西域凝固成唯美的一瞬。如果说高温窑变色釉的工艺运用造就了作品的外在惊艳,那么人物形象的艺术表现则是作品的灵魂,形成了内在神韵,凸显着主题。二者的结合形成李文跃不可模仿的图式语言。人物驼队以其独创的粉墨彩绘制,骆驼平稳安祥前行,驮载的多是俏丽佳人,而从胡人装束的随从可知其为胡姬,李白曾有诗云:“胡姬貌如花,当垆笑春风。”以粉彩细致勾勒染色的胡姬弹吹着琵琶、长笛、箫等各种乐器,弦鼓并举,极具娇态。而走兽中墨彩技法的结合,则使画面顿生沉静之感。观此作品如历一次文化之旅和视觉盛宴。粉墨彩作品《西域风情》笔筒则与《丝绸之路》有异曲同工之妙。采用粉墨彩精细描绘的驼队且行且歌、一路欢快,下部则采用丰富而响亮的窑变花釉进行衬托,产生淋漓奇异的肌理效果,将丝绸之路表现得更具盛世气象,具有如敦煌壁画般的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