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萧墅,我很激动,胸口也涌动着更多的冲动与 愿望,渴望着通过我的笔与口能让更多的人了解萧老。 可我发现,竟如此难以推敲出恰当准确的词语,描述我如此钦敬甚至于敬仰的萧老。
那末,我还是放松些,与读者随意讲上几个真实的故事,这样无拘无束地谈宋也许更好,这也是萧老喜欢的风格。
孟子有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以此写照萧老一生,恰如其分。萧老原名韩铭魁,3岁时娘亲早亡,没过几年父亲又死于肺痨。1966年“文革”开始不久,萧墅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强制发送到新疆劳改十余载。为洗雪冤屈,他三次逃出大墙都因沙漠阻挡未成,每抓回一次,就加一次刑。最后一次,他抱着必死之心终于只身走出大漠和无人区,靠着一双脚板,有时扒一段火车,硬是从新疆回到北京,多方申诉,终于平反昭雪。其时,中国历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已开过一年多。在派出所上户口时,他连自己的生日也不知道,
就想到还是编一个吧,找一个伟大的生日:12月26日。 回城后居无定所,在护城河边———根水泥管子改成的“屋”里栖身。不惑之年,终与关爱他理解他志同道合的女画家赵磊结为伴侣。陋室取堂号“洗衍庐”——洗掉过去无端加在头上的罪衍,还—个清新白......
将此件艺术品作为世界名作收藏。世界知识产权组织也收藏萧墅画作。除了艺术成就本身,“萧体”书法更重要叫价值还在于蕴含着博大深厚的民族文化底蕴,栩栩如生地
体现着那种维系中华民族几千年不衰的民族气节、凛然风骨、浩然正气。
1989年,萧墅举办个人画展开幕式时,到场的一位外宾通过翻译对萧老讲:“您的画非常好,但是在中国卖不了什么钱,因为你们穷。我可以帮您在我们国家办画展,而且帮你赚很多钱”。萧老听了仰天大笑,对翻译讲他怎么说就译,然后打开自己蓝涤卡上衣的口袋,问这位外宾:“你知道我这里装着什么吗?”外宾茫然摇头。“告诉你,我左兜装着半个地球,右兜装着半个地球。我装着整个世界,装着天地万物,而你的兜里不就是装了几个钱吗?趁展览还没正式开始,请你自便,我不希望让我的艺术展染上异味”。
萧老还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有一次他在日本举办巡展,一位日本商人看了他的书画连连称好,并说为了他的艺术成就特送一部摄象机。萧老听了微微一笑,问道:“确实是给我的吗?”日本人说:“当然,当然”。“那好,是我的东西我就有权处理了”。说罢,萧老接过摄象机往地上“啪”的一摔,一部机子成了一堆零碎,日本人瞠目结舌,萧老傲然说道:“我的艺术不等同于一部摄象机”。
有位富商很想买萧老的一幅画作,便问萧老能不能出标价的一半。萧老爽快地说:“好吧,那我就把这画撕一半给你”。说着真要动手撕,那人急了:“别别别,这么好的
画哪能撕成两半?”“你把买画当成买肉,半价当然只能买半块了”。
萧墅有幅仅用一天半画就的14米大画《三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