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线的运用: 刻花对线的运用甚为讲究, 一般吸取国画中的铁线 描、行云流水、钉头鼠尾、减笔、枯柴等线描的特点,但对这些线描法的选择与运用要与刀法密切结合。不同的文饰对线的要求也不同,几何回纹宜于铁线描刀法, 花卉之类则适合钉头鼠尾描等富有变化的线描刀法: 火云、水纹则用行云流水、游丝描刀法: 树木、 山石则要用减笔和 枯柴等线描刀法。当然,对于线的选择和运用不应是一成不变的,要根据发展的要求,采取新的表现形式。在刻刀下表现出来的各种不同线, 既能构成不同文饰的形象, 又能看出一个雕刻工作者的功底深浅。 刻划花尽管是装饰在一般的日用食器上, 却能给人很美的艺术享受。如耀洲窑的荷花莲叶碗, 线条相当生动灵活,在适合圆里运用自如。花叶的形象尽管随意刻出,可是来龙去脉交代清楚,穿插也很自然。整个画面形式感很强,线条如行云流水,可是不难看出动与静, 刚与柔的对比。此外在对花叶水的不同处理上,花显得健康饱满,线条有力而富有弹性,与其他文饰对比,形成了和谐中的不和谐。 三、釉色的结合: 刻花一般与透明的色釉结合得比较多, 并形成陶瓷装饰的一种独有特色。其主要特点是, 使透明的色釉料在线刻、片刻的纹理上呈现出色泽舒适的深浅变化来,达到以暗托亮,文饰与色釉相互映衬,丰富了刻花装饰的艺术效果。在釉色的处理上, 虽然单纯,但方法多样, 既有刻胎后施釉,又有施釉后刻划,还有施釉刻划后再填色釉,使得釉色在统一中有变化。所以恰当运用釉子的流动、透明的特点去施以不同的刀法也很重要。所谓“远看釉色近看花”,就是要求刀法与釉色相互映托,造型与文饰浑然一体。宋代北方窑刻花不仅艺术性很高,更重要的是实用性。刻划花既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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