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土语繁多的赣方言
在汉语八大方言中,赣方言仅占汉族总人数的2.4%,虽然以南昌话为代表,但各县、市方言、土语都不尽同,尤以余干、玉山、婺源等县方言、土语,讲快了很难听懂,随着普通话的推广和深入,这些方言、土语将逐渐消失。
鄱阳历史悠久,著名古迹、古文物遗址,多达五十余之处,居全省诸县之首。建国初,划人距县二百多公里的信州(即上饶)管辖,由县级市改为普通县,并易名波阳,对文物及其遗址的保护工作重视不够,使其失去以往辉煌。
特别提到是一些极其宝贵的古文物及遗址几乎坦然无存。例如唐人所植鸣山庙的高约十余丈的参天古柏,1986年树冠仍翠绿葱葱,为全国所罕见的古唐柏。元末为古战场,朱元璋藏树干后而免于陈友谅军箭伤,中箭树干处长成特大树瘤,后被明太祖封为柏树将军,并立碑、建庙。但县交通局要设于此地,多年来,大量基建房屋,最后被砍伐。又如,在城东牛岗咀一带,解放初,人们在埋坟时,挖掘不少的石蛋,被认为是不详之物而只只敲碎,现在才知是恐龙蛋化石,此处乃是远古生物的衍生地。
许多古文物遗址都可恢复、重建,但上述事例是永远无法复原的。由于对文物保护工作不得力,使鄱阳人民永远失去了极宝贵的文化遗产和丰富的旅游资源。
但是,饶湖流域的方言、土语,至今还残留在人们的日常口语上。
在这些方言土语中,把“瓷、祠、慈、辞”等读成“池、弛、驰、迟等”,又把“垃、拉、喇、腊等”,读成“那、拿、哪、纳等”, “盐”与“洋”也混淆不清,叫当地人讲普通话,往往把含C、L、N的字,读成含CH、N、NG的字,如常听到的“洋船拖盐船”,误听成为“盐船拖盐船”象此类笑话,例不胜举。
我们可以把饶湖流域的方言、土语称为饶方言,作为赣方言的一个分支,它以鄱阳、万.年等县为代表。在饶方言中:对可以用单音节表示的事物(那个东西)、地点(那个地方)、人(那个人名)等,往往在后面加上个个“NG'’音节,如“桌那(东西)、椅那、瓢那、鸟那、庙那(地方),对人名也一样,如:根那、华那、建那等,甚至在相互称呼方面,称对方为“鬼那”原是贬称,含有“鬼东西”的意思,后渐变为亲切的称呼,含有好伙伴、哥儿们、姐儿们的意思。
饶方言中称瓷器为“瓷那”,西欧人按其音译写为“china”,开头字母C小写,当然是指瓷(那个东西)器;作为地名、国名而言,含有产瓷地方或瓷国的意思,但开头字母C,要大写为C,成为China,这就是中华瓷之国的由来。
chi'na(瓷那),去掉隔音号“”’,成为china,按英语读音规则,该词是以开音节a结尾的,china不读成sina,而应读成’断aina,这充分说明,china的读音,决不是由“昌南”演变而来,changndn(昌南)与’t/aina读音近似何处?
称china为我国国名、初为西欧,以后逐渐为世界各国所接受。但周边国家对我国称呼各不尽同。俄国人称为克大依(KNTANl),是由与其接壤我国北方少数民族建立的契丹国音译而来的,印度人称泰拉,很近似china的读音。
日本人称我国为“支那”,是别有用心的。
五十年前,在鄱阳十八坊小学读书上地理课时,著名的老教育家王因明老先生指着地图对我们说: “我国国土面积原有一千三百多万平方公里,沙俄利用清初建国危难之时,割去了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以后军阀混战时,外蒙古独立,从我国分离出去,现在只剩下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日本人很眼红,一直虎视眈眈地对我国,称我国国名为‘支那’。对幼儿都不放弃军国主义教育,拿出糖果、玩具等给幼儿们吃、玩,并讲‘支那’地方有好多好多,等长大了以后,可以到‘支那’去找好东西,可见日本人不仅想仿效俄国,并且胃口大得很,想支解和吞并整个中国。”
由此不难看出: 日本人利用汉字同音字、近音字多的特点,将china一词,按音译曲解歪译为“支那”、妄想总有一天逐步支解和整个吞并那个国家,实在是用心良苦。
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对我国带来无穷尽灾难,我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经过八年浴血奋战,终于在1945年秋,迫使日本投降,但在美国干预下,只是军队投降,而象征日本皇权的天皇制度没有被废止,还让它妄想继续做“大东亚共荣圈”的美梦。日本历任不少首相,上任后不久,不顾本国和世界人民的反对,就要参拜靖国神社、修改教科书、向海外派遣自卫队等,这一系列的动向,是值得我们注意和警惕的。
建国后五十多年来,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我国欣欣向荣,国力空前强大,决不容许外国势力分裂我国,也决不允许任何外国势力对我国再支那,支那,我国也再不是任人支解的那个东西,应还历史本来面目,将china的歪译的中文音译名“支那”更正为“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