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丛》、粉彩、吴锦华(中国工艺美大师、广东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委员会专家委员)
规格:8寸瓷盘.,直径.21.5cm。
前不久.“瓷器”杂志的记者采访吴锦华,选择到了了亭来进行,采访过程中我在旁边想,当今当代陶瓷艺术家仅在景德镇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团队了.这支队伍最前沿就是这些冠以“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中国陶瓷艺术大师”的中老年艺术家.他们起着承接历史的责任,不管他们是否意识到,或者社会是否明确到,实际上他们担当着陶瓷艺术的“领头羊”的角色。“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中国陶瓷艺术大师”是荣誉称号,但在享受这份至高的荣誉时,是不是每个大师都感觉到了“责任”!他们应该是“德”和“艺”的社会楷模,应该是精神的贵族,而不应该是金钱的奴隶;应该是艺术创造者,不应该是作品的组织者,吴锦华是个有担当的艺术家,他在他的作品证书上明确写上:“此件作品是手工制作,此款式仅此一件。”我从内心敬佩、赞赏。这是对自已荣誉和责任的担当,也是对收藏者的担当。
上面的话说多了,到是像个卫道士,但是我相信吴锦华会理解并认同我们的想法,这就是我和他的友谊基础,我们在互相促进,我们希望吴锦华艺术不断精进,而他也期待“了了亭”网站越做越好,更好地宣传宏扬景德镇陶瓷艺术。陈也君/文
一名作品供不应求的国大师,画个100件,200件或更大的作品,可售十几万、几十万。但画一个壶、一个盘,功夫少不了许多,因为小,还费眼神、手力,还卖不了什么价。要用金钱来计算,绝对是个不合算的买卖。但是,吴锦华关照收藏界有一部分青睐小件精品的朋友,也关照到钟爱艺术瓷,但又没有太多资金投入的收藏者,他每年坚持创作一些小件。艺术家画好小件有德。
吴锦华老师瓷绘动物追求的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路径,他掌握的优秀粉彩工艺将动物的表情部位,比如脸部、眼神、五官等,都绘制的细腻周到,滴水不漏,加上粉彩的高亮度的颜色,使得笔下的这些憨厚可掬的动物们的皮色可触,观感可致。而在动物的体型和活动姿态上,吴锦华老师拿捏得非常到位和准确,这来源于他积累的几十年的艺术基础以及自己的独特思考。他的笔下,动物与人一样,有着各自的秉性和内心情感,画动物就应该拟人化,人只是历天一种高级动物,在百兽之中,每一个物种都有他的七情六欲,有安详,有凶猛,有诙谐,有柔情,而这也正是艺术家自己的心情表现。而我看来,吴锦华这一系列小动物作品,有别于他笔下老虎的凶悍,更多地表现小动物的柔情与诙谐一面,他在茶壶的方寸之中将这些小动物的胸、腹、腰、尾等部位“活”起来,比如那只松鼠,活泼可爱,活灵活现、动感十足。设色鲜亮,花纹美丽,加上浑圆的身材,又厚又有质感的皮毛,毛茸茸的大尾巴一一清晰分明,层次可辨,无论远观把玩皆无可挑剔。
了了亭·李申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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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让收藏家更全面了解吴锦华这位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选用〝美术报〞特约评论员兼大家评论栏目主笔陈裕亮最近新文供阅读欣赏:
春来无处不春风——谈吴锦华大师的陶彩艺术
陈裕亮
古之画论,汗牛充栋,然概而括之:画有密体和疏体之别。简而言之,便是写实与写意。写实者,初为记事,其意义是为史载。及至晋唐之工笔画也,则雍容大度,富丽堂皇,是一种大气象也,堪称写实之巅峰也。写意者,乃是文人闲暇之余介入绘画,视之为抒情表意之墨戏也。至宋元之后,写实画未能脱离工笔之范式,落入因循相袭的窠臼,终为时人诟病,至此,写意取而代之,成为画坛主流。
然写实者,因其雅俗共赏,广泛地吸引了大众的注意力,其艺术熏陶之功用却未曾减弱。毕竟只有大众的,才是真正的主流。古人尝言,民间文化是中国文化的母文化。推而演之,民间艺术是中华艺术之根,从美术史的角度看,此种推理是靠得住的。所以,我们不应贬低或是忽视了民间艺术所具有的功用。在民间美术的范畴,陶瓷彩绘是最接近绘画的一种工艺美术,它具有陶瓷和绘画的两种表现语言体系之共性,从而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表现语言。在为数不多的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陶瓷绘画)中,吴锦华无疑是值得瞩目的。
能成为中国工艺美术大师者,在其所属领域皆为佼佼者也,这一点论者不予否认。然,这些大师们在技艺娴熟之余,未能在思想和理论体系上有所建树,这成了他们进一步提升自我的瓶颈。此弊与他们的文化艺术修养有着必然联系,毕竟他们多是从师徒相授的模式习艺,虽然,技艺达到了巅峰,却未能进入道之范畴。而“由技入道”是一个手艺人成为大师必经之路。在这一方面,吴锦华做出了表率作用,他不但在陶瓷彩绘的技艺完善自己,并力求有所突破,有所创新。尤为重要的是,他在技艺之外,博览群书,孜孜以求,潜心问道,试图构建陶瓷彩绘的理论体系,此种眼界与心胸,焉能不成为这些只顾“埋头苦干”的工艺美术大师们之模范。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吴锦华在陶瓷彩绘上的造诣与贡献将为更多的人、也将为工艺美术史所铭记。
锦华兄的陶彩主要有两个系列,一为动物,一为人物。这两个系列中,论者想侧重谈谈其人物,尤其是近年来所创作的乡村系列,论者以为在锦华大师的人生长河中,其上山下乡的知青生涯是最苦,也是最让他难以忘怀的。而艺术者,择其要者而言之,便是有感而发,继而使鉴赏者触而生情。
条条绿丝涛,在花伞之上随风摇曳,一对鸟儿在欢乐地对歌,即为两只黄鹂鸣翠柳;透过清澈的江水,一对玉足隐约可见,在水纹中,它是那样的嫩,那样的白……小姑娘在和煦的春风里,牟牟眺望,若有所思。这个就是锦华大师的《春来无处不春风》的作品,画面中处处徜徉在春风中,此般方为惠风和畅。此情此景,引人无限深思,忘不了村里的姑娘,她是如此的美丽又善良,忘不了她那又粗又长的辫子。略带红晕的脸颊,还有那清澈的眼神,在春风的滋润中,勾起了论者在乡村孩时的乐趣,此种乐趣,是鲁迅笔下的百草园,怎能说得出此中奥妙呢?谁说工艺美术俗气呢,锦华兄的这个瓷板彩绘,怎就让论者感受到乡村恬静的气息呢,怎就让人沉醉于诗情画意中呢?看来,匠气的不是因为它是被列为工艺美术的陶瓷彩绘,而是因为手工者的修为与表现能力。阳春白雪固然让人高山仰止,沉迷其中;阿里巴巴亦可让人流连忘返,不知归途。可见,格调不在于形式,在于意境。
让论者深感讶异的是,锦华兄曾经多次言及,其知青生涯是何其艰辛,何其孤寂。但在他所表现的画面里,却处处沐浴在春风的和煦中,着实让人难以理解。论者复观《春风花雨拂人面》、《春雨初晴水满溪》、《携手行歌沐新雨》等十来幅乡村系列的瓷版画,皆是描绘出乡村的春天气息。春天中且行且玩的乡村姑娘,怎能体现出三十年前身为知青的锦华兄的那般艰辛与孤寂呢?俄而,论者心头窃喜,原来并非是锦华兄描绘出现错误,而是论者未能理解此段知青生涯在锦华兄心中的位置。锦华兄把知青的苦当做生命里一段宝贵的人生阅历,是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磨砺,客观地讲,它也为锦华兄留下了一段真正体验生活的经历,试想,在那个没有一丁点希望,将与泥土伴终生的城市青年,此种心态何人能懂?人不怕苦,就怕没有希望。经历那种刻苦铭心的孤寂与悲观,锦华兄岂能不铭记之。论者窃想,锦华兄能在陶瓷彩绘领域取得如此骄人成就,也许他应该感谢这段看不到希望的人生阅历。知悉了这一却,就不难读懂锦华兄的乡村系列,与其说这是画,不若说这是锦华兄的心迹。古人论画,尝言:画者,心迹也。至此,焉能轻言工艺美术匠气,焉能将工艺美术等闲视之?
当然,工艺美术总是难以被文人所欣赏,是有其渊源的,论者曾经看到有工艺美术大师未能说普通话,估计也是大字不识一箩筐,论者不否认天才者存在,然天才也需要不断地孕育与汲取,否则与方仲永何别?看来,工艺美术界同仁确实当在文史哲、儒释道和书画论等方面,不断学习,不断提升,在天地造化中汲取灵气,在古人古书里获取智慧,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师,一个能够创作出更好地影响人、感染人的精品之作的大师。正因为此,方显得锦华兄为工艺美术所作出贡献的重要性。
相信工艺美术界的春天也将来临,锦华兄将为工艺美术界带来一阵和煦的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