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忙乎寻找宠物,把手上一只貂出手,定了一只柯基犬过来,说到貂,这是半年前在网上淘的,安格鲁系,价格两千多,加上各种配套设备一共花费了近三千。没想到,这貂会咬人,需要一段时间的训练才能改善,出厂做过除腺手术依然也有很重体味,更重要的是这貂啊,不亲人,躲来躲去,跑来跑去,总是拒人于三千里之外,你要抱着它啊,它不安静,满身爬,又有尖利的爪子,根本享受不了温存的感觉,最后我不得不考虑将它给出掉。但是,这貂啊,买来容易,出去可难啊,周围没人养,卖家不回收,折价都没人要,最终总算是几百块钱把它给送到连云港的一个朋友家里去了,算了有了个延续,对这宠物有了个交代,这一前一后,养没有养出快乐,卖出去还亏了个底掉,实在是得不偿失啊。星期三,柯基“柠檬”就要从北京飞到景德镇了,先抢着写一篇文章,这文章上下没有联系,至少,我没说上下有联系,但文章您一定要看完了再说。
玩主流,不特异,陶瓷也一样,追星虽然很盲目,但是至少没有错,众人拾柴火焰高,这些人物出产的作品,再不济也有人追捧,再难看也有人买单,如此就更显得出精品的价格了。而如果去挖掘那些籍籍无名并且刷花枪的艺术家,其实是很不利的。追星容易,造星难,十多年的从商生涯,我知道造星不仅仅是靠运作,更总要是要靠实力和时机,说句实话啊,造星的时机已经过去,如果你这颗星还没有上轨道的话,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更不乏陨落的可能性。有时听到一些聊天,那就是某位埋没的艺术家,突然有一天被某位老板看上,顿时冉冉升起,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这和做二奶有什么区别,人家出卖肉体,艺术家出卖灵魂,岂不更是可悲。再说,这种故事顶多也就是民间传说,我反正没有遇见过,就我自己做艺术家这五年里面,知道不踏踏实实的走,不出品高品质,高门槛的作品,什么都是枉然。实实在在,步步为营,才是成为一位成功艺术家的根本。我算过,一个艺术家如果不量产,能有7个铁杆经销商,那么就完全可以做到供不应求,而且具备相当的抗风险能力。每一位艺术家都是从无名到有名,从贫穷国家到发展中国家,再到发达国家。我们一开始也是愁卖,只要能卖出去,就是胜利,管他是多少钱,那个时候仅仅只是单纯的出卖劳动力,好像贫穷国家一样。后来呢,总算有了固定的渠道,自己呢,有了话语权,有了定价权,日子过得好多了,订单也不愁,开始享受人生了,可是这个时候,也不能放松,车不换代,继续投入,如果你想让渠道永久,那么你必须发展,你不发展,渠道也会失去竞争力,而且,单凭几条渠道,保不齐也有滑铁卢的时候,毕竟我们现在是供大于求,而且多少是随着市场走的,你一定要积累到7个铁杆的经销商,你才能真正放松,当你稳坐泰山了,你的经销商也稳坐泰山了,你好,渠道才能好,你硬,渠道才能硬,你有胆子惜售,敢控制作品分流与去向,那么,恭喜你,你已经上道了,不过现在还是在国道,前面不远处就是高速公路了,一路平安。
这打铁还需身自硬,作为评论家,自己不做艺术家,也不好意思去评论艺术家,反正,我现在在国道了,回头看看省道,县道的朋友们,这五年真的过的太艰辛了。其实,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干嘛没事找事选择做艺术家这一行,放着已然富足,惬意的生活不去享受,整天像个灰猴子一样在作坊里面奔波。我也不止一次的茫然,自己的前路在何方,至少今天还是如此,年前的时候,打定心思要用颜色釉来绘画,觉得那些搞画画的人才真的赚钱,我们这些单纯搞工艺的难有前途,结果一伸手,又缩了回去,不是没有实力,没有技术积累,而是确实没有精力和时间再分过去了。我曾经一直奉劝我周围的艺术家,要咬定青山不放松,可是真正轮到自己,选择起来,真的很难,贵在坚持。万里长江,我们只能取一瓢饮,在画画里面要知道一个李申盛太难,而在搞颜色釉里面知道李申盛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贱,人贱我弃,这是四条真言,可是还有第五条,那就是人弃我捡,单纯做颜色釉这一行的人很少,也没有什么人想进来,更没有人还敢想把颜色釉作为发家致富之道,这条路已然是一条相当辛苦并且收益很低的路子,别人来看颜色釉是危机,而我来看颜色釉是商机,我想我把这第五条用到了极致,环顾左右,我没有对手,没有竞争,辛苦是辛苦点,钱赚的确实少点,真的和我同级别的高工比,那简直是天上地下了,但是作为零花钱却算是盘满钵盈了,更何况,名利,名利,有名才有利,面包不远了,啤酒不远了。
怎么说,我对自己作品的价值应该认为是物超所值,但贵不一定没有道理,不贵一定有道理。一个艺术品,只要它敢贵,敢卖高价,而且是真卖高价,那就得承认这位艺术家有水平,你不喜欢,自然有人喜欢,你不买单,自然有人买单,你不追他,自然有人追他。您真以为喊高价是很容易的事情啊,那可是个辛苦活,看着钱,咽着口水,却要表现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嘴脸,这不但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表演能力,更是能够折射出,他是偶像派,还是实力派。我现在那个派都不是,顶多是个蛋黄派,看见大把现金会自然的心花怒放,看见订单自然会喜笑颜开,有些客户,你再反感,再讨厌,再拒绝他,人家拿着现金在你面前,1万块,你做不做,---不做;2万块,你做不做,嗯,--不做;3万块,你做不做,嗯.......做。您说我还需要为五斗米折腰,你真给我50斗,500斗,我都不在乎,我照样一口盐汽水喷在他脸上。可是,我是一个艺术家,一个单纯的艺术家,人家给钱我,出大价钱给我,是看的起我,人家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们不乏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热情啊,对艺术的热情啊。我们不是要为艺术而献身吗?献给谁不都一样。但是,我是一个艺术家,是一个刚直的艺术家,钱,是粪土,别跟我提钱,谁跟我提钱,你不喷他,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他。可人家现在拿车来换,拿房子来换,我就不好拒绝啦,拿钱取我女儿,那是交易,现在拿房子,那车子来娶我女儿,那是诚意。人家想的多周到,彩礼多到位,安得广夏千万家,我心中自然乐欢颜,啰,把车钥匙,房钥匙拿来,这屋子里的瓷器随你挑,我要房,你要器,房器,房契,哎,古代就是这样来的啊,这上古就有了这样的龟腚,不为过,不为过矣。
丑与美,这艺术界都分不清,杯具乎,悲剧乎。了了亭 李申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