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都晚报、瓷器刊 特约稿件 说明,因为图片是临时拍摄,效果不好很抱歉)
下午两点,景德镇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应鹿鸣主编的邀请,我驱车到瓷都晚报《瓷器》编辑部。门打开后,鹿鸣老师从锦盒里拿出一件铜红釉的雕塑摆在我的面前,说:“这是刘超鸿教授钦点你来写的一个题目。”刘超鸿教授,这个名字在我脑海中是那样的熟悉,首先映入我思维中的是刘教授的笔筒堆雕作品。早在数年前,我就对他的作品有着极其深刻的印象,景德镇市面上有着各种堆雕作品,价格昂贵而且量少稀有,一度不少上海、武汉等地区的收藏家朋友将堆雕奉为景德镇陶瓷民间工艺的国宝经典,甚至属于正在濒临失传的危险当中。只是市面上那些堆雕要么流于粗陋,精品罕有;要么花费了大量的成本制作出来,题材也难逃庸俗,这类作品,大多是做旧后在古玩市场上卖出一个好价格。
而刘教授的堆雕笔筒作品应该说是一种高度,笔筒是极其具备了东方文化韵味的器物,也是文人骚客的神物。刘教授在这小小笔筒壁之上深雕细刻的程度一度超越了我的视觉想像,那是传统技艺深厚功底和学院知识沉淀下独特而高雅的艺术风格的融合,如此,这一核心特质仍非常鲜明清晰的随着刘超鸿这个名字定格在我记忆里面。这一特质的存在显然与刘超鸿个人的儒雅气质有关,作品中总是流露出禅机,在其不经意间即随口吟出的唐诗宋词,清晰地传达着其对古典文学的执着嗜爱。多年的饱读诗书使天命之年的刘超鸿对传统文化有着非常自如的把握,而将这种素养毫无保留地倾注到了牛年的新作之中,才得以有幸看到许多气宇不凡、高洁典雅的神来之器。
艺术是没有设限的价值观,在牛年的生肖作品中,一件作品的价值不仅在于精美的造型设计,同时更需要作品题材其中给人带来的深意。哪怕是作品的名字,转个念头,给予禅意,便破除了传统的桎梏,赋予了作品新的生命。当我们正在麻木着艺术对市场的附庸,把牛年的雕塑变成无个性,无差异的结果,使牛的雕塑审美在社会意识形态中扭曲。那么这“勇执牛耳,敢为人先”雕塑中的禅味使观者的审美得到了解放,发现了“牛”这个生肖文化本我的光辉,那是社会的多元化、精英化以及自然的和谐与竞争,还有华夏子孙闪亮的民族精神。在脾气冲天的光秃公牛背上抓住牛耳的童子,使得这个雕塑中有一股“牛劲”,那力度好似箭已在弦,惊心动魄;竞技者已蓄势,即将起跑;神经已绷紧,不畏艰难、勇往直前……。是啊,创作意识市场化,解决艺术家收入问题,是个数量的问题;而当创作意识独立化,解决文化发展的问题,是质量的问题,因而,刘超鸿教授直观清晰将其艺术风格通过牛年的雕塑奉献给了观者,也让观者能在联想和想象中驰骋心灵、艺术再造。了了亭·李申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