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一些当代陶艺的圈子里面,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红灯区的包子铺,周围的陶艺是周身裸露的女人,乳房张牙舞爪的挺立着,宛如刚出笼的包子;大腿肆无忌惮的劈叉,刺激着观赏者的欲望。这还是算好的,毕竟这也是前卫的人体艺术,只不过和我这等草民来说欣赏不来。但是有个别王八蛋对政治人物和政治事件的脱胎换骨,甚至对自身黄种人的刻意丑化却让我难以接受。而据权威报道,这类当代陶瓷艺术正在迅速走出国门得到外国人的青睐和追捧。靠,什么道理啊,整天欣赏这档子的破事,真TMD无聊。
这几个少数所谓当代陶艺人物创作发展的历史是流氓的历史,一副是一种崇洋媚外、奴颜媚骨、两面三刀的面孔;一颗卖祖求荣、有奶便是娘的坏心。他们丑化新中国历史缔造者们,他们将文革等事件进行妖魔化的表现,他们将自己的黄种人进行畸形和残疾般的塑造,不是东亚病夫誓不为人的味道、这些艺术家本身你看不出流氓习气,他们有正而八经的工作,带着群小喽罗满世界的晃悠,老外给钱,他就立刻去充当打手的角色。变态的、迎合的去塑造西方人心目中的中国文化和中国人的形象,却将自己命名为一艺术家,有了大把的外币,回到国内趾高气扬,令那些迷幻的、还没有出名赚到钱的艺术家所羡慕。看到这里我不禁为这帮子王八蛋从事的行业心寒起来,在道德沦丧的圈子里,原来艺术流氓是这么“神圣”的职业啊。
这帮子流氓,表面上各个方面都和社会底层的盲流不一样,无论在外型上还是在内在气质、举止谈吐上,都能让人感觉一上等人的味道。要么愤世嫉俗、要么假装清高,感觉像谁呢?像鲁迅笔下的那些流氓人物。
于是乎留了长发,穿上件破旧的皮夹克,厚重的牛仔裤,套上笨重的皮靴,叼上烟卷,戴上帽子,牛B在艺术圈子里面。开着好车、腰间别着大把的金钱,令不少人羡慕不已。嗨,错出在哪里,都怪这年头,金钱成为了最好的变脸手术在艺术家脸上,你单从外表已经很难分清到底是流氓还是艺术家。去到国门外的无上装酒吧里,从西方的某些经纪组织和政治需要中物色目标,看准一个,于是上前卖弄风骚,渴望得到猥亵。
在得到“西方”的接纳后,这些颠覆中国近现代历史的艺术品在国外热销,流氓完成了很小的时候的两个梦想,一个是长大成为艺术家,还有一个就是成为资本家。获得西方货币资金之后,流氓在国内存入银行或者投资股票市场从而成为“社会的寄生虫”。但他们将所获得的外汇在国内用于消费,拉动了市场的内需,繁荣了经济,由笔者李申盛可以得出结论艺术流氓为繁荣市场、获取创汇作出了贡献,得而堂而皇之进入了艺术精英群体。
这些现象是用新兴艺术的身份进行掩护,国人对他们的唾骂在金钱的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这并没有使他们烦恼,反而刺激了他们的斗志,人总是要有点精神的,这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路也就形成了,只要有坚定的目标,坚强的毅力,始终以一个艺术流氓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总有天,在西方的资本下,会成为一个大艺术资本家的,想到这里不禁的笑了起来。
但他们也很累,在拥有了大把的金钱后,心态也无尽的迷离起来,自己也还是一个黄种人,怎么手术都改变不了肤色,改变不了自己的根本。当国人看到他们的作品后,伴随着“打死这个臭流氓”的呼喊声而来的是拳头,巴掌,脚丫,砖头,铁棍,酒瓶,板凳还有写字台。 李申盛/文